我不知道刚刚曩昔的龙年对我的生平来说意味着什么,若是说生命是
一个不知目的地的旅途,那么龙年应该说是一座小径交叉的迷宫,在
历经了迂回周转山重水复之后,我终于走了出来,然而将我拯救的却
并非自我的力量,仿佛是冥冥中给我的一次谆谆的教育,在峻厉的赏
罚与训诫之后却不忘奖励我一颗青涩的甜果,让我将人生的甘甜与苦
涩一同品尝。。。
春节时代的火车票尤其的难买,颇费周折地买到了到南宁火车票,年夜岁首一也就是蛇年的第一个早晨,我踏上了驶向南宁的列车,10点52分,列车启动了。我觉得出门旅游坐火车要比坐飞机有意思的多,一路上不雅鉴赏车窗外景物的转变同样是旅游不成或缺的组成部门,城市之于我已不仅仅是心理心理意义上的囚笼,因其已逐步失踪却了朴素的让我安然的魅力而逐步成为一令人焦炙的地址,与母体的阉割力相伴而来的并非潮湿和暖和,因而此次的出走当是去找另一片安好而又致远的天空。。。
火车一路走过杭州金华衢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站,只记得穿过一片片的郊野,又在一座座或年夜或小的城市停靠。天空依旧阴霾严寒,神色却很是平稳,只是赞叹自己怎会发展在上海,而不是此日地间肆意的处所,牧童村姑老农伙夫都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人生。
驶入江西后,景色有了转变,建筑和地形都与惯常所见的江浙一带的风光有所分歧。我经常好奇那些小城镇人们的糊口,天天都在过着若何的日子,是否也在为了柴米油盐而懊恼,让他们欢愉的又是些什么。印象中,农村的人们是没有恋爱的,婚姻只是为了繁衍为了生计为了习惯为了增添一个劳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世间诸多的苦痛多是因爱而生的,当日有若干好多欢喜的日后便会有若干好多的苦痛,上苍是公允的,不要侥幸于偶得的欢愉,有乐时便有悲了。将欢愉寓藏于庸常的糊口和麻木的岁月是幸福的。
到湖南时天色已黑,车速时快时慢,有时还停下让车。车窗外漆黑一片,没有星星,只有几点从远处透过来的灯光,仿佛在呼叫着我奔向不知名的远方。梦里也是铁轨的霹雷声,睡得却还塌实。
进入广西境内后平原上就有不少的小山丘呈现了,远看山丘上是郁郁葱葱的绿,离近了才发现山体是由坚硬的岩石组成的,绿色只是石缝中钻出的杂草和灌木。一路上都是这种小山丘,远处却模恍惚糊地能看见连缀升沉的山岭。同车的老同志介绍着广西的喀斯特意貌,这才意识到,已经身处南国了。
最后的三个小时是最难熬的,旅途所有的焦躁地期待集中在这三小时中释放了。看到双方渐次增多的棕榈,越来越感受焦躁不安。
(此处删去100万字)。
回忆起在南宁的日子,总感受那是无忧无虑的年光,吃喝玩乐是主旋律。南湖公园宽广清白的湖面,陌头的米粉和小吃,穿梭的摩托,文物苑里壮族的干栏、瑶族竹楼、苗族吊楼、侗族风雨桥和鼓楼,西年夜的风光,都令人难忘。。吃的是山珍海味,还有美男做伴,小日子过得不想走了。。
中心还去了一次北海,在海边走了走,海水很清,海风很年夜。海滩上有孤身的女子拿着瓶酒对着瓶口独饮,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在地母庙烧了支喷香。庙里供的是地母、不美观音和妈祖,地母居中。据《地母真经》记实,地母原是哑妹,良人为耳聋的玄孺子;地母怀孕十年,一胎生下了六位皇帝,天皇、地皇、庖羲、轩辕和神农。北海的榕树很是标致,齐刷刷地长在路边,遮荫蔽日,气生根长长地垂下来。。晚饭是在外沙蛋家棚吃的,外沙就是海滩的意思,蛋家棚则是个饭馆的名字。这个饭馆是竹结构的,长排的窗外就是年夜海,海风从窗缝中钻进来,南国的冬风一样凛凛。最好吃的是拆螺和玉米饼,都挺贵的。夜里去品茗,是北海最热闹的会所,也有闹热强烈热闹荣华的迪厅,也有花枝招展的新新人类,风闻还有摇头丸的。也蹦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劲道。。
年光似箭,2月1日凌晨回到了上海。起头上班。。
再会,南国,再会!